1991 成长的代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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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上午，天河区时代广场附近，一栋高耸入云的商业大厦门前。
我身着板正的黑色西装从一台奔驰“唯雅诺”里走出。
替我开门的是个剃着大光头的冷峻青年，他缩了缩肩膀呢喃：“大哥，之前贵哥说你在羊城玩的绝对不一般，我还寻思着你，顶多就是开了两家夜场啥的，没想到奔驰商务都干上了，嘿嘿..”
“这不是为了接你，特意租的嘛。”我乐呵呵的拍了他后脑勺一下，关切的发问：“怎么样，这地方感觉如何？”
他摸了摸左边侧脸上两条深深的疤痕，低声问我：“来了就不想走，哥，我啥时候能见到咚咚和尿盆呐。”
我哈哈一笑道：“今晚上吧，你得给他俩点时间准备礼物不是，我跟你说哈，这俩王八蛋这几个月没少赚钱，晚上你好好剥削吧，争取让他们带你转遍羊城的风月场。”
青年脸色微微一怔，不知道想起来什么，咬着嘴皮低语：“哥，咱们还是先办正经事吧。”
“行，待会看你表现。”我紧了紧衬衫扣子点头。
几分钟后，我俩来到大厦的十九层，一家名为“博森建材”的公司门口。
前台一个长相不错的小姑娘马上起身看向我们发问：“两位先生，您是..”
我微笑着回应：“和你们宋总约好的，我是瑞康地产公司的，姓杨。”
“哦，请稍等，我给老板打个电话确认一下。”女孩谨慎的瞟了眼跟在我身后的青年，随即抓起旁边的座机听筒低语几句，半分钟左右，她才指了指公司内部道：“往里走，最顶头的办公室就是。”
“谢了。”我背着手径直走进了公司内部。
这家公司整的挺成规模，一进屋子就是个很大的工作厅，不少西装革履的男女职员正忙碌的敲击键盘、接打电话什么的，并没有特别留意我们。
一直走到大厅的最后，我才找到一间门上挂着“董事长”小牌的办公室，直接慢悠悠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。
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，一个剃着短发头，长得瘦骨伶仃的中年人正朝旁边捧着文件夹的女秘书招呼：“嘉乐地产那批材料暂时先不发，等他们什么时候结清楚尾款再说，他们老板要是有意见，直接让他给我打电话..”
见我们推门走进来，中年人迷惑的昂起脑袋：“你们是..瑞康地产的？”
“瑞康地产的老杨来不了了，因为他这会儿正在急诊室抢救，我干的，嘿嘿..”我大大咧咧的拉起一张椅子坐下，翘着二郎腿微笑道：“自我介绍一下，我叫王朗。”
“王朗！”中年人“蹭”一下站了起来，眼珠子顷刻间瞪得溜圆。
“靓女，麻烦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。”站在我身后的青年，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办公桌旁边，皮笑肉不笑的朝着女秘书努努嘴：“我们跟你老板有正事儿要谈。”
女秘书询问似的望向自己老板。
中年男人迟疑几秒钟后，朝着小秘书点点头：“你先出去吧小栀，另外告诉全公司人今天放假，现在就可以都走了。”
几分钟后，女秘书“嘭”的一下关上房门，屋里顿时只剩下我们三个人。
我们互相对视几秒钟后，中年男人满脸堆笑的朝我走了过来：“王总大驾光临，真的是蓬荜生辉，早就听说王总是最近两年羊城最名声鹊起的人物，只是一直没有机会..”
“机会也不晚，今天给你一次好好认识我的机会。”我懒散的倚靠着座椅，掏出烟盒点上一支：“首先确认一下，你是宋博森宋老虎吧？”
中年再次一愣，随即干笑着摆摆手道：“什么老虎老猫的，都是年轻时候不懂事，社会上的朋友给瞎起的绰号，我现在就是一本本分分的生意人，呵呵..”
“嘭！”
站在旁边的青年猛然抓起桌上的座机电话，狠狠的砸在宋老虎的脑袋上。
宋老虎顿时摔了一个踉跄，紧跟着青年拿膝盖顶住宋老虎的后腰，扯着电话线三下五除二缠绕在他的脖颈，直接往后用力的紧勒，宋老虎瞬间被憋了个大红脸，喉咙里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呻吟声，同时拼命的挣扎身体。
半分钟左右，青年松开电话线，拍了拍手掌站起身子。
被差点勒的窒息的宋老虎双手撑着地面勉强爬起来，嘴里吭哧吭哧的喘起大气，一手抚摸脖颈上被勒出的红印子，一边恼怒的瞪向我：“王朗，你特么什么意思？我告诉你，我这间屋里有五个摄像头..”
“嘭！”
没等他嘟囔完，青年从后面又是一脚踹在他腰眼上，梗着脖颈狞笑：“我叫大壮，今天我负责替我大哥跟你对话，不知道啥意思是吧，来，看看这台车认识不？”
没错，青年正是在石市时候跟我有过一段非凡经历的大壮，通过柳家的努力，这小子不光昨天晚上就走出了鸡棚子，还连夜乘飞机赶到了羊城，由此可见柳家在石市的地位。
说着话，大壮从怀里掏出几张相片直接摔在宋老虎的脸上，邪性十足的咧开嘴角：“相片上的救护车眼熟不，开车的司机认识不？”
宋老虎当即傻眼了，呆滞的盯着散落在地上的几张相片。
“咱们一没仇二没怨，你他妈买凶杀我大哥，就该死！”大壮突兀从腰后掏出一把卡簧，猝不及防的扎向宋老虎的脑袋。
宋老虎的反应也不慢，忙不迭往旁边躲闪，但仍旧被刀刃“噗”的一下攮在肩膀头上。
宋老虎疼的一把推在大壮身上，大壮顺势拔出来卡簧，看都没看，直接抓起黏血的卡簧又“噗”的一下捅在宋老虎的大腿上。
宋老虎吃痛再次跌倒，忙不迭挥舞手臂喊叫：“兄弟，误会..”
“啥误会呀，你慢慢解释给我听呗。”大壮瞟了眼扎在宋老虎腿上的卡簧，又慢悠悠的撩起衣裳，从腰上拽出一把“仿五四”，蹲下身子“啪”的拍在地上。
宋老虎的额头顷刻间汗珠子密布，回头朝着我抱拳：“王总，咱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，真把我怎么样，你也不好交差，前面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是我不对，我服个软，你开个价，从今往后咱们当朋友处。”
“啪！”
大壮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宋老虎的后脑勺上，横着脸咒骂：“是不是听不懂人话，今天的事儿跟我唠。”
“好，好..跟你唠。”宋老虎憋屈的回过去脑袋，朝着大壮抱拳道：“小兄弟，我认栽了，这事儿你们开个价，只要能给得起，我绝对不带还嘴的。”
“你开价吧。”大壮玩味的抓起手枪，枪口戳在宋老虎的脑袋上轻笑：“你这家公司我要了，三万之内啥啥都好谈，三万以上，我就干死你，想办法从你媳妇孩子那儿再继承遗产。”
听到大壮的话，宋老虎一下子懵了，随即又回头看向我低吼：“王朗，杀人不过头点地，跟天娱的人合伙对付你是我不对，但你也不能抢走我饭碗呐，我告诉你，我上面有人..”
就在这时候，办公室房门突然被人推开，刚刚那个女秘书焦急的喊叫：“老板，建材仓库被人砸了，那边的工人和服务员集体辞职，拉货的大车一听是您的货，全部拒载，您得想想办法呐..”
看到屋里这幅场景，女秘书楞了一下，随即尖叫着摔上房门就跑。
“你的小秘书绝逼报警了，警察来之前你还有机会考虑。”大壮“咔嚓”一下将弹夹推上膛，枪口对准宋老虎的额头狞笑：“我手里命案好几条，不差再多两条。”
宋老虎眼珠子冒火的瞪向我：“王朗，天娱集团倒下的不过是个法人，你凭啥觉得郭海不会再派别的人把摊子重新拉起来，他们要关系有关系，要钱有钱，再次挂牌不过是个时间问题，把事情都做绝了，你不怕..”
“你那个给老熊当司机的姐夫预计会在十分钟之内出车祸。”我抬手看了眼腕表，面无表情的开腔：“算算时间差不多了，你可以打个电话确认一下，至于你说天娱会重新挂牌，我不否认也不承认，但你需要明白一点，我让天娱一马，他们才能活，我不让他们，他们只能干瞪眼，不管天娱能不能活，你没了，不会有人给你披麻戴孝，就这样吧，今天下午之前我看不到公司转让书，你可能很难看到女儿结婚。”
大壮拍了拍宋老虎的脸蛋轻笑：“宋老虎是吧，记住我这张脸，让你的摄像头拍的清楚点，最好再整个美颜，类似我这种角色，头狼一抓一大把，看看你的摄像头够不够使唤就完了。”
“王朗，咱们再谈谈..”
我回头指向他厉喝：“你想我死的时候，为啥不跟我谈谈，李洁明抢你生意，我帮朋友没问题吧，你吃了亏，整我一把就拉倒，草泥马，你竟然要整死我，你觉得需不需要付出点成长的代价...”
次日上午，天河区时代广场附近，一栋高耸入云的商业大厦门前。
我身着板正的黑色西装从一台奔驰“唯雅诺”里走出。
替我开门的是个剃着大光头的冷峻青年，他缩了缩肩膀呢喃：“大哥，之前贵哥说你在羊城玩的绝对不一般，我还寻思着你，顶多就是开了两家夜场啥的，没想到奔驰商务都干上了，嘿嘿..”
“这不是为了接你，特意租的嘛。”我乐呵呵的拍了他后脑勺一下，关切的发问：“怎么样，这地方感觉如何？”
他摸了摸左边侧脸上两条深深的疤痕，低声问我：“来了就不想走，哥，我啥时候能见到咚咚和尿盆呐。”
我哈哈一笑道：“今晚上吧，你得给他俩点时间准备礼物不是，我跟你说哈，这俩王八蛋这几个月没少赚钱，晚上你好好剥削吧，争取让他们带你转遍羊城的风月场。”
青年脸色微微一怔，不知道想起来什么，咬着嘴皮低语：“哥，咱们还是先办正经事吧。”
“行，待会看你表现。”我紧了紧衬衫扣子点头。
几分钟后，我俩来到大厦的十九层，一家名为“博森建材”的公司门口。
前台一个长相不错的小姑娘马上起身看向我们发问：“两位先生，您是..”
我微笑着回应：“和你们宋总约好的，我是瑞康地产公司的，姓杨。”
“哦，请稍等，我给老板打个电话确认一下。”女孩谨慎的瞟了眼跟在我身后的青年，随即抓起旁边的座机听筒低语几句，半分钟左右，她才指了指公司内部道：“往里走，最顶头的办公室就是。”
“谢了。”我背着手径直走进了公司内部。
这家公司整的挺成规模，一进屋子就是个很大的工作厅，不少西装革履的男女职员正忙碌的敲击键盘、接打电话什么的，并没有特别留意我们。
一直走到大厅的最后，我才找到一间门上挂着“董事长”小牌的办公室，直接慢悠悠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。
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，一个剃着短发头，长得瘦骨伶仃的中年人正朝旁边捧着文件夹的女秘书招呼：“嘉乐地产那批材料暂时先不发，等他们什么时候结清楚尾款再说，他们老板要是有意见，直接让他给我打电话..”
见我们推门走进来，中年人迷惑的昂起脑袋：“你们是..瑞康地产的？”
“瑞康地产的老杨来不了了，因为他这会儿正在急诊室抢救，我干的，嘿嘿..”我大大咧咧的拉起一张椅子坐下，翘着二郎腿微笑道：“自我介绍一下，我叫王朗。”
“王朗！”中年人“蹭”一下站了起来，眼珠子顷刻间瞪得溜圆。
“靓女，麻烦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。”站在我身后的青年，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办公桌旁边，皮笑肉不笑的朝着女秘书努努嘴：“我们跟你老板有正事儿要谈。”
女秘书询问似的望向自己老板。
中年男人迟疑几秒钟后，朝着小秘书点点头：“你先出去吧小栀，另外告诉全公司人今天放假，现在就可以都走了。”
几分钟后，女秘书“嘭”的一下关上房门，屋里顿时只剩下我们三个人。
我们互相对视几秒钟后，中年男人满脸堆笑的朝我走了过来：“王总大驾光临，真的是蓬荜生辉，早就听说王总是最近两年羊城最名声鹊起的人物，只是一直没有机会..”
“机会也不晚，今天给你一次好好认识我的机会。”我懒散的倚靠着座椅，掏出烟盒点上一支：“首先确认一下，你是宋博森宋老虎吧？”
中年再次一愣，随即干笑着摆摆手道：“什么老虎老猫的，都是年轻时候不懂事，社会上的朋友给瞎起的绰号，我现在就是一本本分分的生意人，呵呵..”
“嘭！”
站在旁边的青年猛然抓起桌上的座机电话，狠狠的砸在宋老虎的脑袋上。
宋老虎顿时摔了一个踉跄，紧跟着青年拿膝盖顶住宋老虎的后腰，扯着电话线三下五除二缠绕在他的脖颈，直接往后用力的紧勒，宋老虎瞬间被憋了个大红脸，喉咙里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呻吟声，同时拼命的挣扎身体。
半分钟左右，青年松开电话线，拍了拍手掌站起身子。
被差点勒的窒息的宋老虎双手撑着地面勉强爬起来，嘴里吭哧吭哧的喘起大气，一手抚摸脖颈上被勒出的红印子，一边恼怒的瞪向我：“王朗，你特么什么意思？我告诉你，我这间屋里有五个摄像头..”
“嘭！”
没等他嘟囔完，青年从后面又是一脚踹在他腰眼上，梗着脖颈狞笑：“我叫大壮，今天我负责替我大哥跟你对话，不知道啥意思是吧，来，看看这台车认识不？”
没错，青年正是在石市时候跟我有过一段非凡经历的大壮，通过柳家的努力，这小子不光昨天晚上就走出了鸡棚子，还连夜乘飞机赶到了羊城，由此可见柳家在石市的地位。
说着话，大壮从怀里掏出几张相片直接摔在宋老虎的脸上，邪性十足的咧开嘴角：“相片上的救护车眼熟不，开车的司机认识不？”
宋老虎当即傻眼了，呆滞的盯着散落在地上的几张相片。
“咱们一没仇二没怨，你他妈买凶杀我大哥，就该死！”大壮突兀从腰后掏出一把卡簧，猝不及防的扎向宋老虎的脑袋。
宋老虎的反应也不慢，忙不迭往旁边躲闪，但仍旧被刀刃“噗”的一下攮在肩膀头上。
宋老虎疼的一把推在大壮身上，大壮顺势拔出来卡簧，看都没看，直接抓起黏血的卡簧又“噗”的一下捅在宋老虎的大腿上。
宋老虎吃痛再次跌倒，忙不迭挥舞手臂喊叫：“兄弟，误会..”
“啥误会呀，你慢慢解释给我听呗。”大壮瞟了眼扎在宋老虎腿上的卡簧，又慢悠悠的撩起衣裳，从腰上拽出一把“仿五四”，蹲下身子“啪”的拍在地上。
宋老虎的额头顷刻间汗珠子密布，回头朝着我抱拳：“王总，咱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，真把我怎么样，你也不好交差，前面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是我不对，我服个软，你开个价，从今往后咱们当朋友处。”
“啪！”
大壮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宋老虎的后脑勺上，横着脸咒骂：“是不是听不懂人话，今天的事儿跟我唠。”
“好，好..跟你唠。”宋老虎憋屈的回过去脑袋，朝着大壮抱拳道：“小兄弟，我认栽了，这事儿你们开个价，只要能给得起，我绝对不带还嘴的。”
“你开价吧。”大壮玩味的抓起手枪，枪口戳在宋老虎的脑袋上轻笑：“你这家公司我要了，三万之内啥啥都好谈，三万以上，我就干死你，想办法从你媳妇孩子那儿再继承遗产。”
听到大壮的话，宋老虎一下子懵了，随即又回头看向我低吼：“王朗，杀人不过头点地，跟天娱的人合伙对付你是我不对，但你也不能抢走我饭碗呐，我告诉你，我上面有人..”
就在这时候，办公室房门突然被人推开，刚刚那个女秘书焦急的喊叫：“老板，建材仓库被人砸了，那边的工人和服务员集体辞职，拉货的大车一听是您的货，全部拒载，您得想想办法呐..”
看到屋里这幅场景，女秘书楞了一下，随即尖叫着摔上房门就跑。
“你的小秘书绝逼报警了，警察来之前你还有机会考虑。”大壮“咔嚓”一下将弹夹推上膛，枪口对准宋老虎的额头狞笑：“我手里命案好几条，不差再多两条。”
宋老虎眼珠子冒火的瞪向我：“王朗，天娱集团倒下的不过是个法人，你凭啥觉得郭海不会再派别的人把摊子重新拉起来，他们要关系有关系，要钱有钱，再次挂牌不过是个时间问题，把事情都做绝了，你不怕..”
“你那个给老熊当司机的姐夫预计会在十分钟之内出车祸。”我抬手看了眼腕表，面无表情的开腔：“算算时间差不多了，你可以打个电话确认一下，至于你说天娱会重新挂牌，我不否认也不承认，但你需要明白一点，我让天娱一马，他们才能活，我不让他们，他们只能干瞪眼，不管天娱能不能活，你没了，不会有人给你披麻戴孝，就这样吧，今天下午之前我看不到公司转让书，你可能很难看到女儿结婚。”
大壮拍了拍宋老虎的脸蛋轻笑：“宋老虎是吧，记住我这张脸，让你的摄像头拍的清楚点，最好再整个美颜，类似我这种角色，头狼一抓一大把，看看你的摄像头够不够使唤就完了。”
“王朗，咱们再谈谈..”
我回头指向他厉喝：“你想我死的时候，为啥不跟我谈谈，李洁明抢你生意，我帮朋友没问题吧，你吃了亏，整我一把就拉倒，草泥马，你竟然要整死我，你觉得需不需要付出点成长的代价...”